程森正在收拾文件，闻言愣了一下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傅亦铮把手机侧了一下让他看到，“她发朋友圈了。”
程森掏出手机点开，什么也没有看到，他还刷新了几下。
“我这边看不到姜小姐的朋友圈。”
傅亦铮的手指顿住，看过来。
程森把手机递过去，果然什么都没有。
傅亦铮微眯起双眸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程森道：“九爷，是不是姜小姐把我屏蔽了，或者她发的朋友圈仅九爷可见。”
傅亦铮微挑了下眉，唇角上扬一个愉悦的弧度：“是么？”
程森点头：“应该是。”
傅亦铮瞟了他一眼。
程森一个激灵，大声道：“肯定是。”
傅亦铮心情好了，道：“年终奖翻倍。”
“谢谢九爷。”程森真情实感的感谢他。
傅亦铮把手机收起来，“先别谢，姜鸿那边查得怎么样了？”
程森道：“根据我们现在所查到的消息，姜鸿要么已经改名换姓，要么是出了国，要么就是已经死了，但是我查过当年的记录，姜鸿并没有办理任何出国的证件。”
现在是大数据时代，只要姜鸿用过身份证，就能查出来，可现在却一点消息都没有，就只能说明这三点。
姜鸿没有办理过出国证件，是出不了国的，难不成他是偷渡？